慕容白和颜子矜站在牢门外,看见他了无生机的样子,都不禁皱了皱眉头,有些摸不透情况。
让手下人开锁,两人走近牢房内,近距离观察他半晌,发现他眼睛甚至都没焦点。
“韩卿?”慕容白呼叫了一声,韩卿毫无反应,仍然放空中。
“喂,韩卿。”颜子矜拍了拍他的肩膀,发觉手下的触感有点咯人。
韩卿连眨眼睛地频率地没变化,像个木偶人一般,慕容白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有点无措,心想:韩卿到底怎么了?
“韩卿,你在玩什么把戏?”颜子矜拿扇子故意在他面前用力扇风。
韩卿仍然是没有一丝表情变化,两人关上牢门,走到外边。
颜子矜拿扇子抵在下巴上,思考说道:“这韩卿之前与你交手,逃出宫时还很嚣张,怎么回来后性格就变得沉默了?”
“韩卿是从司马桓手里逃出来,是不是他对韩卿做了什么事?”慕容白想到三月三那天,司马桓对韩卿的不敬之举,怀疑说道。
“难说。”颜子矜敲打着下巴说道。
“韩卿明明逃走了,为什么回到宫中,还故意被抓。依照他的个性,早该逃之夭夭,现在留在宫中是不是有什么目的,如果有目的到底为了什么?”慕容白这几天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