栈的酒窖包了下来,五百多坛烈酒任属下品尝。
樊墨涯不喜热闹,因此随便那群粗人狂欢到深夜,自个待在房间里做祈祷。他习惯一日二食,故掌柜送来的晚膳,都让其他的侍卫吃了。
待到夜半,樊涯打坐冥想之间,偶听见门外有不寻常动静,警惕地转醒。
樊墨涯把窗户打开一条的缝隙,看见窗台之外漆黑一片,有人蒙面举着蜡烛路过,他举着滴血的刀子,摸进他下属的房间里。
樊墨涯默不作声地放下窗子,把被子摊开,做了一个虚形,高大的身形消失在走廊里。
“韩卿!韩卿!韩卿?”樊墨涯推了推床上熟睡的韩卿,见他闭眼沉睡不醒,就知道他们中计了。
估计其他兵将也是如此情况。
“主人,车已准备好。”门被推开,啊蛊在门外恭敬地说道。
樊墨涯弯腰抱起韩卿,三人悄悄地下楼,看见马厩里他们的马,倒地断气,不禁心痛,这都是北寒纯血的良马。
一辆黑色的马车在夜色掩护下远去。
客栈楼前,一大群人均是蒙面黑衣,高举着火舌猛烈的火把,把客栈前后都照的通明。
他们落在地上的影子,像是鬼魅在晃动。
蒙面人丢下滴血的刀子,对着跪地对领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