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白目光犀利地盯着她说道。
“官爷,她是小的妻子,不是犯人。”番邦人为妻子开脱说道。
“摘了。”慕容白地口气带上了强硬地冷意。
番邦人眼神示意自己的小厮,女人被下人摘了沙丽,露出了一张清纯俏丽的脸颊,那双眼睛仿佛沙漠中一汪冰凉洁净地甜泉。
慕容白盯着那少女久久,感觉心里划过些莫名的情愫,她的面颊明明是陌生无比,可是他有种莫名的亲近熟悉。
慕容白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她,耳边响起一声不悦:“大人,这是在下的妻子。”
胡人少女的丈夫吃醋了,慕容白不禁失笑,韩卿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易容换貌成一个女人吧。
“你为什么抱着她?”慕容白犀利地盘问道。
“袅袅,生病了。”番邦人情意绵绵地看了一眼她说道。
“进去吧。”慕容白把手里的长剑塞回到剑鞘里,转身潇洒地离去道。他暗想,韩卿怎么会有如此清甜可爱的眼神,韩卿若是穿女装,应是比那胡人女子漂亮。
胡人少女小鹿般的眼睛,透过丈夫的臂弯,偷觑着慕容白的离去的背影,划过一丝惊险。
小厮去柜台前付了房钱,酒店小二,热情地指引着他们往上房走去,在临近房子之时候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