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禀大皇子,肖战并未故意不跪,而我北寒的臣民,只忠于北寒王,只跪他一人,望见谅。肖战也希望不必折费时间在此等小节上。”
肖战的挺直腰脊,又行了一个半躬身礼。
“呵呵呵,你倒是很有骨气。”耶律丈文,摸着胡子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。
“今天下六分,南方牧云独大,近些年虎视眈眈周边国家,不断的征兵。肖战此行,受到驸马地重嘱,务必来跟古金商谈共同攻打牧云的大计。”
肖战也不想跟他们多多费口舌,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。
“我古金国近些年,战乱刚熄,民力正恢复期间,不宜再征战四方,我知区区小国夹在大国之间的患失心态,只是肖使者此行恐怕要失望了。”耶律丈文玩弄着茶杯,话里有话地说道。
韩卿面上丝毫表情都无,冷冷地回答说道:“若是挡在你家门前奋力抵抗的小国灭了,躲在后头苟且安生的大国也离死期也不远了。”
“大胆,如何说话。”大皇子怒把桌子上的茶杯砸在地上,站起来指着震怒说道。
躲在暗处的侍卫,暗暗地把刀剑,拉出来一寸,反射出冰冷的寒光。
“肖战并不是危言耸听,你们可知道,在你们出宫狩猎游乐的同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