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喂鱼?”慕容白仰头看着绳子上段的韩卿,埋怨说道。
“我的好玉麟,不是花郎无情,而是你忒不识趣,乖乖放我走,也省的你受我刀剑之苦。”
韩卿双脚夹住绳索,倒身直溜而下,直面痛击慕容白。
慕容白因为处在下段,用脚吃住城墙,吃力的应对。
两人在一根绳子上,斗争不止,下面就是商船的船帆。
慕容白心中一计较,脚下一蹬城墙,借着荡漾之力,干脆地砍断绳索,自己只身抓住桅杆。
韩卿见他比自己捷足先登商船,心里一急,也借势,向着桅杆荡漾而来。
慕容白没想到韩卿竟然不顾绳索的长度,冒着巨大的差距,竟然也向着桅杆而来,不禁倒吸一口冷气。
韩卿修长的身子,在月空下犹如一张绷紧的弓,向桅杆弹射而来,但是与帆布有很大的一块距离,慕容白心立刻揪紧起来。
韩卿险险地抓住帆布的边缘,借势翻身上了桅杆,看着上面的慕容白,嘴角得意一勾说道:“想把我困在绳索上没那么简单。”
慕容白心里吁了一口气,心里转瞬间,怒气爆满,恨恨的臭骂道:“韩卿,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。”
“呵,我就是事,专门来找事的。”韩卿脚下顺着桅杆,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