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敬。
韩卿紧抿着薄嘴没有说话,长眼危险地盯着暗自沉醉的萧景煜。
“来,替我打开。”萧景煜一指金锁命令说道。
左右宫女从腰间各自,摘下一把有手掌大的金钥匙,上下插入,把金笼子的门给打开。
韩卿不禁暗暗地期待着,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扇要打开的笼门。
萧景煜踏进压抑的金笼子里,转头对笼子外头的两位宫女吩咐说道:“你们把笼子锁起来,金玲响了再进来开门。”
两个宫女复又把金笼锁上。
一步,两步,三步。
萧景煜站在韩卿一步远的安全距离,立住脚跟,韩卿面上有些不太好看起来,他当他是猛兽吗?
是打算进来参观参观,再离开?
“阔别尽半年,韩兄越发美丽宜人了。”萧景煜微笑着打量着他说道。
“谬赞!”韩卿如猫咪遇见危险,警惕地眯起长眼,皮笑肉不笑地微笑说道。
“我之所以,把韩兄关在这里,是为了讨回你从我这偷走的一物。”萧景煜跨过安全距离,走向笼子中间,那张华丽的床,坐下来优雅地讨要。
韩卿的眼色惊疑不定,他是发现兵房布阵图一事?
“我可没偷走你什么东西。”韩卿收拢袖子,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