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,我走了。”樊墨涯特意向马车外的韩卿告别说道。
韩卿对这个罗里吧嗦的男人,翻了个白眼,敷衍地催赶说道:“知道了,你走吧。”
樊墨涯无奈的弯起宠溺地笑容,这韩卿前刻还可怜巴巴的在他怀里求饶,没想到后刻,穿上衣服就放肆无比,不把他放在眼里了。
看来晚上在床上得好好*他听话些。
樊墨涯边绮想晚上的夜生活,边对马夫说了声:“走。”
众人目视着黑色的马车,在黑夜中,缓缓地驾驶而去,消失在眼底。
“美人,你脸上的疤,怎么淡了,是巫相给你治疗?”北寒婧就着明亮的灯光,发现他脸上的疤痕的确没以前狰狞,关心地问道。
韩卿闻言如花孔雀高傲地瞥了她一眼。
“怎么我脸上的疤,不许淡了?”韩卿细眉不善柔皱,挑衅地反问道,细眸里像女人般有股说不出嗔怨。
“没,淡了好,淡了好看,我的美人,怎么样都好看。”北寒婧赶紧夸奖说道,韩卿骄傲不屑地哼了一声。
一行人转身进了驸马府邸,韩卿缓步走近熟悉地地方,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,忍不住闭眼伸手拥抱。
在睁开眼时,细眸里的娇媚气渐渐地退下,英霸气又重回了脸上,又苏醒到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