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寒健重新坐下,看着北寒婧,摊开手无能为力地说道。
“那二王兄,你先别动刑罚,我去找王兄求情。”北寒婧看着韩卿形容狼狈样子,血肉模糊的屁股,心疼地不得了,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。
“蠢女人,哭什么,我没做过那些事情,谁也不能诬赖我。”韩卿见北寒婧竟然为自己哭了,虚弱地抬手,擦去她面颊上的眼泪。
“你去找樊墨涯,就说我想跟他谈谈两人间的事情。”韩卿已在强弩之末,想来想去,只要有那些伪证存在,无论他怎么说,没人相信他。
推翻假证地关键眼,就在于樊墨涯,只要他肯帮助自己瞒天过海。
北寒婧的动作很迅速,是夜去圣子府邸,按韩卿的原话通报,遭到无情的闭门羹。
两人面面相觑,俱是不解。
等到问时,圣子府的下人阴阳怪气地嘲讽,韩卿之前带刀大闹圣子府,昨日圣子被韩卿独约出府遭受袭击重伤而归的事情,明里暗里说她们,现在还有脸来求人。
小匈偷偷说道:“驸马肯定之前太嚣张得罪圣子,他现在不肯搭救了。”
“这该如何是好?”北寒婧想到韩卿平时,焰火嚣张,看不惯他行为处事的人很多,偏偏他又气量狭小,一言不合就直接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