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卿看向躺地上受伤的圣父,和跪在地上求饶的圣母,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样的处境,薄唇暗勾,细眸望向对面的樊墨涯。
“韩卿,此事乃我一人所为,要杀要剐都随你便,但请你劝我爹爹服药吧。”樊墨涯银眸暗了暗,掀开袍子,亲自在韩卿面前跪下说道。
北寒陌也深知韩卿,性格有些极端,恐他为了痛快,把事情弄到不可挽回的地步。
于是,赶紧地暗暗地警告说道:“韩卿,开战再即,军心不能涣散,圣父于此事无关,受重伤还需得赶紧服药,此事你斟酌着处理罢。”
“呵!你也真孬,出了事情全让你爹娘给你擦屁股,你爹娘生出你这样的儿子,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。”
韩卿听得北寒陌的话,嘴角不屑地撇了撇,心里不痛快起来,盯着跪地请罪的樊墨涯,当着众人面嘲讽说道。
樊墨涯被他说的脸上火辣辣,羞愧地低下了头。
“呵,圣父你吃药罢,我会留你儿子一命,至于怎么处理他,谁也不能插手。”韩卿轻嘲一声,说了个大致的处理情况。
“还劳请驸马爷高抬贵手,能留吾儿四肢健全,五官齐在,让他继续为苍生服务。”圣父微微地接受这一处置,但是害怕韩卿残忍地毁坏儿子,吐了一口鲜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