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樊墨涯英俊的相貌和健美的身材,眼前一亮,笑眯眯地上前扶起地上,被绑住手脚的樊墨涯。
“姑娘,墨涯只对啊卿一人有心,请勿白费心思。”樊墨涯银眸扫向眼神炙热的白师师,心湖平静地劝解说道。
白师师听见樊墨涯如此说,微笑着打包票说道:“圣子,只要尝过师师的手艺,绝对会乐不思蜀,从此忘了什么啊轻、啊重。”
韩卿坐在椅子上,饶有兴致地端起桌子上的果酒小口慢饮,恶趣味地欣赏即将开场的大戏。他倒是要看看高贵不可玷污的圣子外壳,是怎样被低贱肮脏的妓女击碎。
樊墨涯看着对面兴致勃勃看热闹的韩卿,心里默默地摇头,闭上眼睛,开始打坐入定。
樊墨涯身上最近新添了好些伤,俱是韩卿的杰作,让原本光滑无疤的肌肤,变得更有男人味,散发着浓浓地雄性荷尔蒙。
白师师看的差点流下口水,今天让他碰见一个极品男人真的是值了,她瞬速的贴上去,上下其手。
白师师从身后像条骚蛇,在身后用自己的柔软碰撞着樊墨涯如钢铁般笔直的脊背,伸出舌头舔着他耳廓,双手在他的敏感点徘徊逗留,暧昧地诱惑道:“圣子,打坐有什么意思,不如跟师师玩吧。”
樊墨涯双手结定印,面上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