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蒙面黑巾,露出一张艳美的绝色脸胆,歪头打趣道:“我的王,你怎么跟一只兔子较起劲了。”
北寒陌没想到,自己的话被他听了去,顿觉得脸上无光,又端起帝王上高冷冰块架子,嫌恶地质问道:“你今晚怎么来的这么迟?”
韩卿与他面对面坐下来,看着北寒陌急切打开食物,撑着下颚告诫说道:“你可省点吃,今后几日你可不一定吃的着。”
北寒陌正拆封牛肉,与细裹的油皮纸较劲,听他这话一愣,鹰眼有些不解和恼怒。
韩卿接过他手中的牛肉,手指灵活的打开包装,抽出腰间的短刀,替北寒陌边细细的割开,边羞脑地抬眼说道:
“我现在每晚借口出来散步,已经引起萧景煜的注意,恐怕我日后出来更不容易。
今晚,我迟到与萧景煜有关,他今天不知吃错什么药,在我打算与你汇合的时候,忽然要与我同散步,幸好后来有要事找他,我才能借机独自出来。”
北寒陌就势从他手掌捻起牛肉,闻他言微蹙眉,进一步了解情况说道:“萧景煜现在对你如何?”
“我觉得……他似乎对我有意思,想追求我。”韩卿想起这几日,萧景煜无事时献的殷勤,英气的细眉不悦地倒竖。
北寒陌正津津有味地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