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苟且,我不想除了你之外的男人再碰触我,只能来找你了。”
韩卿说到最后,破天荒地无声掉起泪珠子,樊墨涯被他哭的心痛极了,把他揽入怀中柔声安慰。
“他竟然对你不轨!你且容我三日,我回去细查典籍上可有此种蛊毒的破解之法,我定为你报仇雪恨。”
樊墨涯心里始终是站在韩卿这边,现在听他竟然被牧云的坏皇帝给要了身子,气的面色铁青,俊容扭曲,恨不得立刻那剑砍了那混账。
韩卿心中暗偷笑,巴不得这两个坏人立刻自相残杀,省的浪费他的力气。
韩卿见时机差不多,以不宜久呆为由,刚想功成身退,哪知道樊墨涯却忽然按住他,痛苦地送上热吻说道:“啊卿,你不能走,我要把你洗干净才行。”
韩卿头皮立刻炸裂了,以时间不允许为由,数次推搡开他想走,却被樊墨涯数次强抱住,按住肩膀,进行更深的侵犯。
韩卿拒绝不成,为了大计忍耐着恶心,与他温存了一会儿,估摸着时间差不多,急匆匆穿上衣服逃了,心里直骂此人趁火打劫,禽兽不如。
韩卿就不明白了,男人那等脏污之地,有什么好眷恋,难道滋味比女人还妙?
韩卿捂着失守的城门,心里怨毒越加浓郁,心道:直接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