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墨涯吐出一口鲜血,站在老腾树前,捂着被伤肺腑,阴霾地看着逃之夭夭地韩卿。
他深知韩卿为人,为了防止过河拆桥,他早就在药水中动了手脚,今日韩卿跑得了初一,却跑不了十五,迟早是要乖乖回来找他。
樊墨涯掏出怀中手巾,拭去嘴角的血迹,对待这只狡猾恶劣的兔子,心中被激起更大的征服欲。
另一端,萧景煜与手下将领,商议好三日后的再战的决策,已经是深更半夜。
萧景煜路过韩卿的营帐,见到里面早已经熄灯,想到那人迷人睡颜心思骚动。
他自把韩卿拐回来,对他如坐上宾,不曾亏待他一丝一毫,两人在竹林后再未有肌肤之亲。
萧景煜回想那人身躯的美妙滋味,便心下难挨,偷偷摸摸地钻进了营帐,哪知道扑了个空。
他心下也无法感知那人方位,便知有高人恐怕掩藏韩卿的踪迹。
萧景煜料想韩卿有高人相助,逃走肯定不会归来,但心里仍存着一丝侥幸,仍想枯坐至天明,等待伊人回归。
可,坐下不到一刻钟,士兵接连在帐外传报,突然传来粮仓多处失火,大批将士饮用河水中毒至死的消息。
有谁,能天天在军营各处蹦哒,有谁,能靠近军中水源地,答案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