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整个人压上去,啊四差点闪了腰,东歪西倒地背起他。
“啊四哥哥,我重不重啊?”
韩卿青丝垂散在啊四脖子间,骚刮地他脖子发痒,没想到这妖孽哈热气在耳边,亲腻地问道。
啊四直起腰不答,只觉得身子酥脆了一半。
“啊四哥哥,我好热啊,你真凉快。”韩卿把脸贴在啊四冰凉的皮肤上磨蹭,故意扰乱他心神。
啊四不答,只觉得艳福不敢消受。
“啊四哥哥,我们要去哪儿,还有多久啊?”韩卿见他不回答,看着漫漫长途,在他耳畔又絮絮叨叨地抱怨。
“去找码头我主人,步行还要三刻钟。”啊四抹了额头上的一把汗,心想韩卿还真重!殊不知他故意压体重。
“喔,还真久。啊四哥,你是不是很讨厌我,都不跟我讲话。”韩卿得了答案,又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,对沉默不语的啊四骚手骚脚,间接的碰触啊四腰间的短刀。
啊四沉默不语,呼吸却早已紊乱,连腰间的短刀被韩卿偷走都不知。
韩卿边割绳子,边逗弄啊四分散他的心神,直到绳子割的差不多,把刀子又塞回到啊四的腰间。
准备完这一切,韩卿宽了心,觉得底下人一直都没个反应,渐觉无趣,加上夜深吃酒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