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颜子矜起先耷拉着两道清秀的眉头,说到后面,眉毛已然正扬地揶揄。
“呵呵,自不敢生异心,倒是那位忘了初心。”黑衣人摘下脸上黑巾,在芭蕉叶下,露出明晰的下颚角,端起热酒一抬手饮道。
“他本是多情郎,现在身在圣位,所想已然跟我们不同,我也实难揣测他心境,只望你为了大计宽心些。”
淡黄花袍人平日做惯嘻嘻哈哈地孟浪之态,这会儿,想起已陨的故友也有些难受。
“不说这些坏兴致的话了,我来着是告诉你,明日我将走了……”黑衣人截住话头,说了来意。
“这才重聚没多久,看来我们又得分离了。”淡黄花袍的人,惋惜地说道。
两人接着喝喝聊聊,一炷香时间不知不觉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