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合华垂头丧气地走到立身铜镜前,盯着镜里半哭不笑的英武少年,在自己脸上拉出一个难看的笑脸,耷拉着慈眉,幽幽地叹了口气。
一个月过去了,耶律征经过日夜不屑的练习,不论是箭术还是武功,远远地把他甩在后头,甚至连眼高于顶的姐夫,视线也默默地投射在他身上,变得很少关注他。
明明两个人,下的功夫是一样,耶律征的收效和进步确是他的五六倍。他落败的不是努力而是天赋,这个认知让耶律征越发的失落,以至于最近开始懈怠起练功。
耶合华想到这里,又叹了一口气,对着铜镜忧愁地问道:“铜镜啊,铜镜!你说这样下去,姐夫会不会真看上啊征?”
铜镜静立不言,默默地瞅着眼前无精打采地少年。
“唉。”耶合华又叹了口气,洗漱完又像是游魂一样晃悠着离开,前去食堂用餐。
宫女萍儿看见烈阳下姗姗来迟的耶合华,赶紧迎上去抱怨说道:“太阳都晒头顶上了,王子可算起来,早膳都在灶上热了好几回了,害得奴婢好等。”
“萍儿就你贫嘴,我睡个懒觉,都要被你念叨。”耶合华轻勾宫女萍儿的鼻子,打趣着说道。
萍儿引着耶合华往屋里走去,把锅里温着的饭菜拿出来放在桌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