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喉咙,喷了韩卿一脸。
那血仿佛熔岩烫的韩卿的心,快被烧伤了。
北寒婧惨烈地笑了,觉得手里的双斧,沉重地让她握不住,哐当一声发出刺耳的声响,在地面不砸出不可恢复的裂纹。
她怕他受欺负,日夜兼程赶回来,没想到他怨恨她打扰了他的好事。
“啊婧!”韩卿惊恐地接住,迎面倒下的北寒婧,着急地摇着她的肩膀。他这才发现,她的眼眶下,布着浓黑的眼圈,满脸倦容憔悴极了。
“啊婧!”韩卿一时心痛地无以复加,顾得不得大计,匆匆穿上衣服,紧张地抱起北寒婧离开了卧房,从始至终都没看过耶律征一眼。
耶律征看着混乱地房间,转头对着门口看热闹的宫女们,厌恶地吼道:“都给我走!”
耶律征心烦意乱地踢了踢凳子,过了很久之后,谋士哈路才慌张地赶上山来,哭着惊报道:“皇子,我被拦在山外,可算是见着你。
大事不好了,北寒瞒着我们让百里溪去攻打木宛,他现在攻打成功,两日后就回到北寒了,我们都被利用了。”
“什么!你怎么不早跟我讲?”耶律征恼怒地踢了哈路一脚,劈头盖脸地臭骂道。
“我半个月前就飞鹰传书跟你讲了。”哈路倒在地上,揉着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