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逼进冰窖里,滋滋地冒着自燃后地疼痛。
耶律征的视线划过满堂的人,怔怔地落在韩卿的空位上,脸上失去了许多意气风发,带着几丝黯然神伤。
他昨晚在床上翻来覆去,脑子充塞韩卿那张艳美的脸,偶尔划过耶合华那张老实忠厚的脸。
韩卿是他有生以来,第一个投入全部身心去爱地男人。他痴迷、狂热、密恋,韩卿身上的每一根毫毛,却没想到韩卿却想毒死他。
耶合华是他从小到大的挚友,他们无话不说,关系好到穿同一条裤子,可是他却想亲手端毒药毒死他。
只要一想起他们心里就阵阵地抽疼,滋生的怨恨像是一张网缠绕地他透不过气,他彻夜不断地扣问,为何自己的真心换来狼心狗肺?
北寒陌端起酒杯稳步到耶律征面前,打断他满脑子的纷乱的思绪,敬酒说道
“耶律皇子,这杯酒我感谢你借兵北寒,对我们帮助良多,祝你这次回去一路顺风。”
耶律征收敛神思,面上装出热络,端酒回敬,心里冷笑说道一路顺风,你们不是昨晚商量好怎么毒死我了
耶律征喉头吞咽装做喝酒,把酒液倒进了宽袍大袖的暗袋里。
耶律征放下酒杯,故意擦擦唇角,拿自己桌前的酒倒给北寒陌。在倒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