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名医之后,你留下好好治病。限你两日之内治好韩卿,让他上战场,否则拿你问罪。”
北寒陌瞧了一眼床上四肢被锁的韩卿,想到手下无可用之人,烦躁地对眼前少年施压道。
“小人,量力而为。”白扁毫无乡野村夫的胆怯,镇静的样子倒不像一个普通的十六岁少年。
“你留下在里面好好治韩卿。耶合华跟我出来。”北寒陌对白扁交代完后背手出门,忽然停下叫人道。
耶合华战粟了一下身子,担忧地望向床上昏迷地韩卿,哀伤地跟了出去。
石室的们随着北寒陌兄弟的离去,沉重地降落,隐秘的石室内很快就只剩下,白扁和昏睡的韩卿。
白扁挂念韩卿的身上的病症,快步上前,搭上他的手腕,发现强劲的脉象中夹杂积郁地沉滞,手腕触之冰冷。
白扁默不做声地掀起韩卿的眼皮,发觉他眼白暗泛粉红,唇角挂着一丝津液,显然中淫羊丸无疑了。
淫羊丸的来历,与他的师叔关系密切,他师叔在医术上天资聪颖,心系黎明百姓,未想迷恋上一个男人误入歧途。
可惜,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师叔便从此一蹶不振,师祖知道后劝说无效,气的打断他双腿,逐出了师门。
师叔并未因此阻断孽情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