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扁吓地转身踹了韩卿一脸,翻身逃下了床。
“呃……”韩卿的脸被他踹了实,凄惨地倒在床上,抱着发疼的骨头,极其虚弱可怜地颤抖着。
“好疼……呃……好疼……”
“好疼……救我……救救我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
韩卿被一波波越来越强烈地蚀骨之痛,折磨地神情恍惚,不多时蜷缩在床上,可怜地哭了起来。
白扁哪里再会上当,到处寻找触摸石室的开关,恼恨地发现,这石室根本没有开关可以出去,只能等人从外面来开门。
白扁气馁地靠在石门上,望着石床上痛苦地挣扎的韩卿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想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他这次可不敢欲念昏头,再碰这食人花了。
石室内,安静地只剩下韩卿疼痛地哭泣声,锁链挣扎的声音,白扁掏出布袋隔层里师叔留下的邪药典翻了翻。
看见上面,写着淫羊丸的成分,介绍到味腥,绿丸,入酒即化,中者每日必发作,浑身初若如蚂蚁蚀骨,后寒毒发作,必要同男人龙阳暖身,若超过四时辰无交欢,寒毒攻心身亡,中者无解。
白扁呆呆地看着,中者无解四个字发楞,忘记了合起书本。若他没有记错,韩卿是有妻妾儿子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