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何证据,证明这毒药不是你们所处?”韩卿问题犀利。
“我们圣子府邸,对毒药啊管控十分严格,府库遗存两枚,但是我们近期并没有毒药被偷窃的情况。这是近两年的药材的支出购买明细,以及毒药库存的账目,全部在此。”
老管家顺便把府库的记录拿了出来。
韩卿一目十行,盯着毒药那栏在几个月前,一个特定日期被拿走十几样,使用人那栏俱是写着:圣子拿走使用,心下便有数了。
“保不齐是你动力手脚,泄露了毒方,来人先把他压下去,严加看管。”韩卿高声叫道。
“我冤枉啊,驸马大人……”那老管家高声喊怨,被人架着胳膊当众了拖下去。
第二个候场待判罪的人,是曾经多次跟韩卿做过对的百里城。
韩卿冷笑着说道:“你倒是一石二鸟的好计谋,谋害我们大王,嫁祸于百里溪。
你把毒药血滴子趁机,涂抹在献给大王的酒杯外壁缘,若不是我在宴会椅子下找到大王的杯子,发现外杯壁口残有剧毒,恐怕还真被你蒙混过关。
百里城没想到自己小把戏被拆穿,倒是有恃无恐。
“这是在你卧房里搜查到的毒药,百里城你还有什么想说!”韩卿厉声说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