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牧云、北寒、鬼方。韩卿若不想夺权,只能走投靠别国一条路,只是在这之前,恐怕得先灭了鬼方,给投靠国带点礼物。当然此举不符合韩卿的性格,权当玩笑话。”
事实正如李君烨推测一般无二,韩卿如今忍耐着北寒坚,完全是因为北寒婧,兼之给北寒陌遗言几分脸面,才没撕破脸皮。
“对了,容白说最近韩卿的男妾白扁离家出走了。”几人商量如何应付鬼方与北寒对策,聊着聊着,话题不知怎么的,扯到韩卿男妾白扁身上。
萧景煜眉脚微微一跳,捏着酒杯并不作声,只见颜子衿促狭地说八卦说道:“听说那白扁身下那物什奇大,在军帐中把韩卿伺候地三天三夜不出来,把耶律征气的抓到他后,每日酷刑伺候,还剜了他一只眼睛呢。”
李君烨见好友跑火车,跑地越来越歪,故意咳了几声,示意皇帝越来越沉的脸色。
萧景煜无比优雅尊贵地灌了一口热酒,凤眼笑眯眯弯起一弧度,无比温柔地说道:“我已经派人去捉拿白扁,我倒是想见一见他。”
李君烨和颜子衿见到这笑面虎地样子,齐齐地打了个冷颤。
“听说这白扁是个神医,把他抓来,正好替姜诗看病。”颜子衿意识到萧景煜地郁闷,想到府里与他同病相怜地姜诗,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