狡猾地赖皮蛇。”
韩卿想张嘴表示不满,那人顺着他的心意诱惑说道:“你若是乖乖喝了药汁,我再喂你口糖水。”
他勉强地答应了,在他的按摩下,安心地在黑暗里沉睡,心里偷偷地想着明天要多赖口糖水。
“呃……这是哪儿?”直到第三天,韩卿鼻尖闻见幽幽的药香,在头疼的虚弱中挣扎开眼睛,迎着窗柩下洒进晨光,盯着进门白衣飘飘渡了层金光的青年,对陌生的环境沙哑地问道。
白扁看着韩卿额上白绫冒着点点血腥,放下药盘缓缓地扶起他说道:“这是在牧云一家农户的屋子里,该换药了。”
“你红袖姐,怎么样了?”韩卿揉着疼痛的脑袋问道。
“她昨日就醒了,今日去颜父颜母的坟前跪着了,刚给她送过午饭。脑袋还痛吗?”白扁伸手替他揉了揉太阳穴说道。
“痛……”韩卿窝在他怀里,嗅着他身上幽幽地药香,享受着按摩委屈地说道。
“你这是磕坏头了,幸好有人……”白扁说到一半忽然住了嘴,韩卿奇怪地抬起眼睛,问:“幸好有人什么?”
“幸好,幸好有人治!”白扁嘴巴磕绊了一下,赶紧换了个说辞。
“你该不会瞒着我什么事情?”韩卿地狐疑地猜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