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张脸皮,我就晓不得,有什么值得我留恋,老了一样会丑,还不能替我生娃,我当初真是鬼迷心窍了,你说你怎么赔我?”
耶律征抬起头看着韩卿那张枯败的脸,终于看破皮囊,眼里的陷落的爱与痛,清澈皎洁。
韩卿听他讨债,仔细思来有些心虚,打算装死到底死也不说话。
“你诱我鱼水之欢,你偷了我的心,怎么能不负责,说死就死剩我一个,你有本事给我活过来啊。”耶律征越说越幽怨,越讨债越气,越说心里越是空落落地厉害。
“我真是个傻子!爱你的傻子!”耶律征闭上眼睛,温柔地亲吻上韩卿的唇,把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内,放肆收刮,妄想把韩卿捂热留下来。
“唔。”韩卿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低呼。
马厩内传来些异响,马儿们不时瞧着角落里的两人羞燥非常。
“你现在抱起来暖洋洋的,软乎乎的,随便让我抱,比你活着的时候,可爱多了。”
韩卿只觉得自己的脚尖也被他捂的发烫。
耶律征之前在自己耳边吵吵闹闹也就罢了,现在竟然变本加厉,仗着自己不能动,一直拿硬棍子捅他,士可忍孰不可忍,韩卿额头青筋暴起,再也装死不下去,攒足力气睁开眼皮,准备打死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