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从树上跌落,在地上生了根,有男人家室在身,一切都回不去了。他不敢多与慕容白贴耳说私密话,他不敢多看慕容白一眼,更不敢与他解衣同处一室,不然回家之后便是一顿质问怀疑。
白扁虽然待他打心眼里的好,却极其地善妒,容不下他多瞧别的男人一眼。他们两个因为慕容白私下已经不知闹了多少回。
韩卿这些时日次次迟到,正是因为白扁得知他去会面慕容,每次必要雨水之欢,才肯放他离开出门,这么一来二去自然误了时辰。
韩卿哪里会不知道他是为了间接警告他们两个,自己是有男人家室的人,莫要动不该有的心思。
韩卿在酒肆,面色酡红地放下一坛坛空了的酒坛,心中烦恼越纠越烦,越烦越恼。
他知道慕容白因此伤心,可他为了保全家庭的和睦,还是残忍地舍弃了容白。
“驸马爷,小白公子说夜迟了,给您准备好醒酒汤和热浴等你回去。”小凶在旁边看着韩卿一坛接一坛的喝酒,为难地说道。
“跟他说,我不回去了,我爱再哪睡就哪睡。”韩卿摇摇晃晃地支撑起身子,怨恨白扁的多管闲事,抱着一坛烈脚下足下轻点,不见了人影。
公主府邸,白扁听到小凶地报告,脸阴沉如水,恶狠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