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他仍然从心底相信韩卿对他是有一丝情。
“他为何会恨我?”
“怎能不恨呢?你若是和你仇人天天胁迫同床共枕,你还能如常的面对你忠贞不渝,纯洁无瑕的妻子吗?
你越是干净,就越是让他显得肮脏。你越是对他一往情深,他就是越心虚难以坐立。坏人恨好人,正是因为有了对比。”樊墨涯银眸冰冷地说道。
“不可能。”白扁自始至终不敢相信,樊墨涯冷笑着说道:“你信不信,就算你在牢狱内逃出身天,在外面还有人等着杀你。”
“你有本事在这说风凉话,难倒还有本事出去不成?”白扁被他说的心里越来越恼火,他被关在监狱里全部是因为对面的那个家伙。
“出去,随时都可以,看我心情而已。”樊墨涯在牢狱内稳稳当当地站起身,掀起屁股下的方布,一个巨大的地穴被挖了出来。
白扁不敢置信,这家伙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,什么时候捣鼓出一个穴道。
“呵呵,这是上面一个人留下的宝藏。”樊墨涯笑眯眯地说道。
难怪,这家伙到现在火烧屁股还有恃无恐,正是因为屁股下有条随时可逃的通道。
“既然,你不相信,那我就带你出去,看看世界的残酷,你驸马爷的残酷本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