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韩卿阴谋败露,俊面颜色极其难看,北寒坚跺步走近说道:“呵呵,大牢内逃跑一人,到底是樊墨涯还是白扁,这天底下恐怕只有皇姐夫知道吧?”
“啧啧,你夜纵两火,不应该说是借着东风连纵三火,借着大火想弄死朕,放走你情人,换走你孩子,真是一石三鸟。
皇姐夫真是好计谋,做事情滴水不漏,今夜给我侍寝的时候,偷偷在香炉里添加比平时浓的安息香想不动声色的谋害朕,不仅别人查不出来还能洗脱你罪名。皇姐夫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既然你已知晓,要杀要剐随便你!”韩卿冷眼相待。
“皇姐夫,你好狠的心啊,我们俩可是在同一张床上睡过的人,你却丝毫不留情分,真叫朕伤心。”北寒坚粗糙地手指,抚摸着韩卿的脸,那张英武年轻的俊脸,暧昧又难过的说道。
“北寒坚成王败寇,闲话莫多说。我只求看在你皇姐北寒婧曾经救过你的份上,放过她的血肉,至于我一死了之,你可满意。”韩卿避开他的抚摸,偏眼向北寒坚求情说道。
“皇姐夫,我怎么会舍得杀了你,我们不如作个交易怎样?我立韩黎为太子,等他十八岁,我把皇位禅让给他。你乖乖留下来,白天替我打天下辅佐我,晚上给我暖被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