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禀将军,朝堂之上,颜丞相和司马恒已经开始结党私营,与红袖姑娘走的极近,大夫诊断她怀孕快四个月。
李丞相与颜丞相反目成仇,自娶了皇后的女官花惜欢,高胜总管就与他处处为敌。
皇宫里,皇后娘娘也怀孕了,这是皇上私送给韩卿的密信,让我截下来了。”小陈把一份封面空白的牛皮信封,递给慕容白。
慕容白默听不语,不动声色的打开信封,抽出里面的信纸,发现还藏着一副绣着四爪金龙的红肚兜。
慕容白展开信纸,见上头写着:卿在北,吾在南,心系君心满肚牵肠,床畔辗转满目卿影,不知汝近日可安?景渊愈长愈像卿,望汝勿忘血肉之亲,特寄他贴身布兜予你,约汝十五日后赴牧云独见。
“红袖姑娘怀孕,花郎怎能不知?”慕容白冷笑,展开一张新纸,新拟了一封信:卿在北,吾在南,不知汝近日可安?汝妾红袖近日身体不适,御医诊之孕极四月贺之。吾望景渊愈长愈像卿,望汝也勿忘血肉之亲,特寄他贴身布兜予汝,约汝十五日后赴牧云独见。
慕容白吹干纸墨,看着上头一模一样的两字,星眸冷然,把肚兜和新信重新塞入原信封,满意地笑道:“你让人旧信送给北寒坚,这封新信送给花郎,好戏马上又该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