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寒靖痛饮了一壶水,终于把哽在胸腔的饼给送到胃里,虚弱地摇手说道:“我从小到大,从没穿过一次裙子,你让我穿裙子,还不如让我去打一场战。还是饶了我吧,想想其他法子。”
此刻梅阁里,莫相离寂寥地坐在窗边,望着庭院中那棵雪白的梨树,默默地叹了口气。
花惜欢替她披上一件雪白的兔毛披风,杏眸望着盛开的梨花。
一阵料峭的春风,拂面带来几片的花瓣,落在两人墨发上和肩膀上,花惜欢捻起破碎的梨花瓣,感叹说道:“又一年春近了,又虚长一岁。”
莫相离回首牵着她的手,问道:“啊欢,假如你阿娘和夫君同时落水了,你先救谁。”
“你怎突然问我这个问题?况且我还没有成亲。”花惜欢白净的脸上,布满了疑惑,不解地说道。
“你就当你嫁了先生,回答我。”莫相离的眼眸颜色比起一般人偏淡,像是笼罩着一层薄冰,给人凉薄冰冷的感觉。
“自然是啊娘,她生我养我,百善孝为先,我会侍奉她老人家一生。”花惜欢确定地说道,莫相离听到这个答案似乎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如先生溺水而亡,惜欢会终身不嫁,会每天守在他墓前,每日给他带去最美的鲜花。因为我如果陪伴先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