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经过。他始终面无表情,一语不发。
    有个卖水的小贩于心不忍,悄声问一起看摊的老婆,道:“这样丢不管真的没事儿嘛?要不,给他一杯水吧?”
    那小贩妻犹豫片刻,望望四周,小声道:“……别了吧。要真是瘟神,靠太近会发生什么,谁都不知道啊。”
    那小贩也犹犹豫豫,望望四周,一群和他一样摆摊的小贩也都盯着他,神色紧张,仿佛只要他上去了就跟他划线离他远远的一样,最终,还是不敢独个儿出头,放弃了这个打算。
    谢怜就这么从薄露弥漫的清晨,躺到了烈日高悬的正午,又从日落,躺到了深夜。
    期间,看到他的人很多,靠近他的人却很少,更没有一个人,帮他把腹中那把黑剑拔出来。
    深夜,街上空无一人,谢怜还躺在地上,直面天幕,黑沉沉的夜里,星点烁烁,正不知在想什么,忽听一阵清朗的笑声从上方传来:“哈哈哈哈……你在干什么?”
    坑里的谢怜微微一动,然而,并没有起身。
    这个声音的主人造访过好几次后,他已经没有原先反应那么激烈了。而没得到他惊怒交加的“欢迎”,那声音的主人主动走了过来,站在谢怜头前,弯下腰,听声音似乎还有些遗憾。他弯下腰,道:“你在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