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吧。就是这样。”
他转向谢怜,道:“怎么说呢,殿下……
“壁画上描述的东西,全都是真的。乌庸的太子殿下,就像是乌庸国举世无双的太阳。昔日你为仙乐太子时是何等风光,他便比你还风光数倍。
“我和我的三个同门,一共四人,曾经都是他的侍从。太子飞升后把我们一起点了上去,也见过了许多形形色色的天人,毫不夸张地说,就算是在众神云集的天界,他也像太阳,耀眼得另旁人黯然失色。”
国师说着说着,无意间流露出了一闪即逝的微笑。谢怜总觉得,当他以“太子殿下”称呼对方的时候,说的既不是“君吾”,也不是“白无相”,就只是两千年前那位年轻的太子而已。
他道:“从前,您好像也和我说过一点类似的话。”
“有吗?人老了记不清事了。”
“有的。不过,您说,他没有飞升。他死了。”
国师道:“那大概是因为,我宁可他没有飞升吧。”
谢怜道:“因为铜炉火山爆发了吗?”
国师没有正面回答,只是道:“太子殿下法力太强了。
“他在梦中预知到了乌庸的未来是一片火海,便开始想办法挽救他的子民。如果是现在的我,一定不会让他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