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受?”
江慕歌一愣,没跟她计较,安静下来,眼里的悲愤和不甘心却格外清楚。
队员们也都知道,他之所以严厉和责备,是恨铁不成钢。
休息室一时陷入沉默。许箴言坐在沙发上,双手交叠在一起,面容沉静,手掌下挡着的半边脸,隐在阴影里,让人看不清楚。
他电话突然响了,起身去了门外接电话。
苏温尔勉强一笑,努力调动大家的情绪。
“没事,比赛完了就完了,你们晚上还没吃东西,我们先去吃一顿吧。”
程安好刚想说输了比赛她也欢迎他们去家里做客,不想许箴言突然从外面进来,径直走到她面前,一把握起她的手,手心汗涔涔。
他红着眼,声音低沉,又有一许无可奈何与失措。
“爷爷情况突然恶化,进了抢救室。”
***
手术室的灯还亮着,已经进去四小时,除了来去匆匆的医护人员,没有人愿意透露一点消息。
程安好站在离他五米远的地方,他低着头,没看见她。
他最近瘦了很多,因为比赛医院来得比平时少,请了两个护工照顾爷爷,医生也说他情况稳定,没想到,意外来得这么突然。
他烦躁地揪紧自己的头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