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睡的很规矩,双手交叠放在腹部。
程笙心想:说到底这人还是嫌弃她的,不然一个正常的男人为什么不碰她。
不碰也好,最好这辈子都别碰她。
……
接下来几天,陆瑾琨都是十一二点才回,而程笙总会在他回来之前“睡着”,当然不管陆瑾琨多晚回来她都知道,陆瑾琨要是没回来她既便是很困也不敢真睡,虽说陆瑾琨没强迫她也没碰过她,但对她来说他还是一个陌生而危险的男人,只有等他回来了躺在她身边,听着他绵长的呼吸声,她才敢睡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会认为只要这个男人睡着了就不会对她构成威胁。
可能是因为陆瑾琨睡相太规矩,让她觉得他没那么危险。
可她不知道,一个男人能做这一点,恰恰说明他很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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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近半年多的时间,程笙跟陆瑾琨一直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。
而这半年来,程笙基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天天在家画画,除了跟顾宣还有联系,她跟其他人都断绝了来往,连程家都她不回,对陆瑾琨也很冷淡基本视他为空气。而陆瑾琨对她的态度也很淡,不管她对他多么无视冷漠,他从来也不恼不怒,好像娶她也只不过是完成一项任务而已,虽然两人每天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