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天除了画画便是弄那些花草,不愁吃穿,过着富太太的生活,都被陆瑾琨养的有点不食人间烟火。
详细想想陆瑾琨这两年对她是真的很好,除了那方面要的狠点,其他方面从来不委屈她,虽说她这两年身心颓废,却是她懂事以来过的最舒心的两年。
摸着阳台上的盆景,程笙眼眶不由又红了。
阳台围栏上,摆放的全是陆瑾琨之前给她买的盆栽,有松柏、兰花、金钱树、茶花……好多品种,她真的好想把它们都搬走,可陆瑾琨只许她带走她的个人物品和画室里的画,其他的一件也不许她带走。
这人有时她是真摸不透,那么大的一笔资产他都舍得送她,家里几盆盆栽几件小物件却不让她拿,简直不可理喻。
程笙在阳台上站了好久,后面又给那些盆栽施了点营养液浇了点水,这才回到卧室。
她的行李不多也就两个行李箱,画室里的画,前几天她就打包好全寄到桐城别院那边。
拉着行李箱往外走的时候,她回头看了一眼,视线掠过那张大床时,她脚步不由停下。
她跟陆瑾琨交流最多的地方,都是在床上。
两年来他们做过那么多次……也许他说的是真话,是厌倦她身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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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