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捂着肚子,弓着身体,额头一层密汗,脸色泛白,变的一点血色也没有。
她蹲到沙发旁,有点无措的看着他,“怎么了,是不是肚子疼呀?”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,是冰凉的。
那额头怎么还出那么多汗呢?
程笙从小就被妈妈照顾着长大,也没怎么生过病,更没照顾过人,看着陆瑾琨难受的样子,她心急如焚却不知该怎么办。
这时,厨房那头水壶发出像哨子一样刺耳的声音,她又慌忙跑过去把火关了,伸手就要提水壶,没想到水壶把首会那么烫,她又缩回手来,在灶台上找了条麻布垫手,这才拎起水壶倒了杯水,又从碗柜里拿出一个碗,用开水涮烫了一下,又倒了一碗开水晾在那,也等不急水晾凉,便舀了一勺蜂蜜泡在杯子里,边搅边往客厅那头走。
男人拧着眉头又低哼了两声,翻了个身,把脸埋在沙发里。
程笙把蜂蜜水先放茶几上,见他两手还是捂在肚子上,她坐到他身边,拿开他的手,她手钻进他衣服里,贴着他的肚子,顺时针给他揉着。
男人腹部跟他的额头一样冰凉,不过在她的揉搓下渐渐有了一些温度,不一会他紧皱着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,呼吸也变的平稳。
程笙一手给他揉着肚子,另一只手从抽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