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任性,幼稚的跟个愣头青一样,估计再也不可能有哪个女的能让他这样自残。
以前他什么苦都尝过,唯独这情爱之苦未曾受过。
这回算倒是让他深切的体验一回。
陆瑾琨垂眉嗤笑出声。
被自己心里的自圆其说惹笑了。
靠在围栏上,他深吸了口烟,望向无垠的夜空。
市区灯火通明,不怎么能看到星星,但还是能看到零星几点,特别的闪亮。
望着天上的星星,他忽然想起那天在民政局门口程笙眼红的样子,还有她最后看他的那眼神,湿润的黑眸含着幽怨、委屈、还有一点淡淡的忧伤。
那时的她,对他多少有点不舍吧?
……
在阳台抽了几根烟,陆瑾琨一看时间已是十二点多了,掐灭烟,回到屋里,端起托盘,他走出去。
陆瑾琨从卧室出来,就见程笙抱着抱枕在沙发上睡着了,姿势跟他下午进门时一个样,他不由轻摇了摇头。
把托盘端到厨房,他回到客厅,坐在茶几上,看了一眼她被烫伤的那只脚,红肿消了一点,几个水泡也消失了,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挑破的。
随即他的目光又望向她的手。
程笙的手特别纤细,像笋尖一样嫩白,手指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