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公子回正堂吧。”
程昶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一旁的小姑娘,有些莫名。
过了会儿,他似了悟,站起身,应了句:“也好。”随云浠去了前院。
天色已有些晚了,小厮套了马车,等在侯府门口,程昶见状,便与云浠告辞,乘马车离去。
他坐在车厢里,想起方才那名叫白苓的小姑娘没说完的话。
其实他大致可以猜得出来。
想要治白叔的腿,施针的大夫手艺必得精湛,且施针还得持之以恒,至少最初一月,一日一次是必不可少的。
以忠勇侯府的境况,哪里付得起这笔银子?
而云浠之所以打断白苓的话,大约是不希望她当着他的面把困境说出来。
既不愿求人帮忙,何必当着人的面诉苦,给自己难堪,也给旁人难堪。
程昶撩开帘子,将一名驱车的小厮叫了进来:“你过些日子去问问那几个常来王府看病的大夫,看看哪个得闲,让他寻个借口,去忠勇侯府一趟。就说……”
程昶斟酌了一下,“就说是常看病的一家贵人伤了腿,他急着想办法治,给有腿疾的人出义诊。但也不要不收银子,每施针一次,先收十文钱,尔后借口说获益匪浅,慢慢降下来,降到三文。”
“你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