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去了。
“阿汀?”罗姝又唤云浠,“你今日是怎么了?老是走神。”又掩唇笑,“待会儿老太君要为你和裴二哥哥定日子了,你可别——”
不等她说完,云浠扔下一句:“我有要事。”人已匆匆离开。
程昶跟着家将往水榭走,越走越觉得不对劲。
方才周遭还有三两宾客,这会儿渐渐已无人了。
亭阁两侧湖水粼粼,再往前走,过了栈桥,则是一处密竹林。
程昶本能的警觉起来。
眼前这位家将,跟了王府三十年,忠心耿耿,一直很得琮亲王信任,按理是不会有问题的。
他总不至于这么倒霉,撞上了传闻中那种一辈子只用一次,用过则弃的暗棋吧?
程昶顿住步子,问:“你说父亲寻我,他人在哪里?”
“回小王爷的话,王爷殿下正是在小竹轩等着您呢。”家将回道,又赔笑,“三公子这是吃醉酒,不记得裴府的路了,穿过前面栈桥与竹林,小竹轩就到了。”
琮亲王有头风症,人多热闹的场合大都呆不太久,酒过三巡就爱寻个清净地方养着。
这是琮亲王的习惯,程昶知道。
可是……
本着小心为上,保命第一的原则,程昶道:“你去与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