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。
他又道:“去——晚了,这、这个时辰, 街口的包子铺,关了。”
云浠看了眼天色, 道:“没事, 待会儿衙门就供晚膳了。”
然后问程昶:“三公子,不知您寻卑职来,有何要事?”
程昶道:“观音庙里有个亭子, 很清净,我们去那里说。”
几人到亭子刚坐下,一名已随琮亲王妃走了多时的王府仆役折返回来,呈上一个十分小巧精致的锦盒,道:“禀小王爷,王妃走到半途,想着今夜王府开宴的时辰晚,怕您饿着,叫小的把这食盒带给您,垫垫肚子。”
程昶接过,说了句替我谢过母亲。
他其实不太饿,想到云浠为了赶来见自己,连午饭都没吃,顺手把锦盒递给她:“给你。”
盛夏白日长,时至傍晚天也未入暮,但太阳已将毒芒收起来了。
两人坐在亭间廊椅上,中间隔了一小段合适的距离,云浠看着蓦然递到自己跟前的锦盒,以及交织在程昶修长指间的光影,一时愣住。
程昶道:“你不是没吃午饭?先吃这个。”
他语气自然至极,推脱反倒矫情。
云浠道了声谢,将锦盒接过搁在膝上,默不作声地揭开。
锦盒里,整整齐齐地摆着四方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