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浠一听这话,一下明白他的言中之意。
难不成这回又是从她府上走漏的风声?
云浠难堪至极,艰难地道:“田泗来寻我时,我在房里,当时四周并无人,但有没有人从院中经过我就不知道了,我……并不怎么防着他们。”
都是相依为命的忠仆旧将,云浠很难因为一次巧合就对他们设防。
“可是……后来我赶着出府,阿嫂追出来让我用完午膳再走时,府上的人都是在的,我还跟他们说,‘衙门里有要事,不吃了。’”
“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句话,让……府上的那个人生了警觉。”
可那个人……会是谁呢?
程昶道:“其实有个办法,或许可以猜一猜是谁走漏了风声。”
“你明早回府,问问府上的人,今日你离开后,有谁在正午到……”他看了看天色,“申时之间出过府门。”
想要给真凶报信,一定会出府。
三个杀手差不多是酉时来的柴房,那么凶手至晚便是在申时得了消息。
云浠点头:“好,明早一回府,我一定仔细跟阿嫂,跟府上的人打听。”
程昶“嗯”了声,又对她一笑,淡淡道:“此事不是你的错,你不必想太多。这里的人手是我排布的,当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