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孱弱,只怕尚不能吃米糊,我命人弄来些羊奶,小姐回府后喂给它即可。”
云浠接过,应道:“真是多谢小郡王了。”
程烨看着她,夜色里,她眸子里似有星子萧疏,比白日要文静些,却依然明亮。
他忍不住道:“云浠小姐不必谢,我也是习武出生,一直仰慕忠勇侯和云洛将军的风采,可叹不能亲睹一二,今日在竹林里见识了云浠小姐的身手,谓为叹服,眼下不过是帮着照顾照顾脏脏,实在不敢居功。”
他这么说,云浠就想起来了。
南安王府武学传家,上两辈的南安王都是领过兵的,与忠勇侯府一南一北镇守两疆。
可惜这一辈的南安王被招回了京城,几个儿子虽也习武,官都做得很小,便说眼前的小郡王程烨,他也是封了世子后,才在枢密院在京房里任了一个七品统领的职。
云浠客气道:“小郡王说笑了,南安王府英雄尽出,实乃我辈楷模。”
言罢,辞别了程烨,上了自己马车。
南安王府的宾客已散得差不多了。
月色下,云浠的马车辚辚而去,程烨立在原处看着,直到瞧不见了,才折身回府。
程昶还在原地。
一旁的孙海平问:“小王爷,怎么着?您是眼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