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难。”
“这些闹事的,按说是两伙人,一伙是一个月前流窜到京郊的流寇,一伙是早在京郊扎根了数十年的山匪。就算彼此认识,肯定也认不齐全,相互融合,信任度并不高。”
“像今天这种场合,金陵城戒备森严,他们能混进来,肯定是仔细筹谋过的。”
“准备得这么好,等到要行动了,不可能没个章法,听谁指挥,怎么行事,什么时候上,什么时候撤,必然有个发号施令的。”
“加上山匪和流寇之间互相不够信任,为防有人浑水摸鱼,或是伤了自己人,他们一定会要想办法弥补这种不信任。”
云浠问:“怎么弥补?”
“时间,时间不够,最简单的办法,”程昶道,“服饰。”
这就跟学生上学要穿校服,有的公司要订做制服一样,除了消弭攀比心,提高专业度,另外就是为了增强集体荣誉感。
这是现代人的思维惯性。
云浠一愣,明白过来:“三公子的意思是,这些贼人在衣饰上,一定有一样的地方?”
程昶点点头:“而且那个发号施令的,在衣饰上,除了这个一样的地方,一定还有特别之处。”
“只要抓到头目,审一审,今晚有多少人闹事,分别是谁,具体计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