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命,带着姚杭山往衙门后院去了。
张怀鲁又看向郓王,迟疑着问:“不知郓王殿下前来,所为何事啊?”
郓王道:“父皇听闻姚府的二小姐过世,案情牵连裴罗二府,兹事体大,命本王前来取相关证据与卷宗。”
郓王是辖着大理寺的,他既亲自前来取卷宗……
“今上的意思是,姚二小姐的案子,之后就由大理寺接管了?”
郓王一点头:“正是。”
张怀鲁如蒙大赦,催促着堂上的师爷与录事把一应卷宗证据整理妥当,趁着这个当口,又把案情的大致过程,证人嫌疑人几何,目下有几条线索,仔细与郓王交代了一番,总算赶在天黑前,请走了这尊大佛。
这厢案子暂告一段落,其余人等自然是走的走,散的散。
云浠心中一直记挂着自己昨夜放走刀疤人的事,想仔细与程昶解释,还未开口,一名衙差赶来,对她拱手一拜:“云捕快,张大人听闻您提了校尉,请您过去值房一趟。”
这八成是要赶在晋升的圣旨到侯府前,帮着云浠交接公差了。
张怀鲁一片好心,云浠不好弗他的意,只得点头:“好吧。”
言罢,对衙差道:“劳你去跟我阿嫂说声,让她等等我再回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