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再办几桩实事,册封将军就指日可待了。”
“殿下,属下不明。”侍御史道,“陛下既要犒赏忠勇侯府,何不直接让云洛将军袭爵,封赏云将军的遗孀,为何退而求其次,费尽周折地去扶持一个独女呢?”
“这有什么不明白的?古来帝王,最忌兵权旁落,将军兵威太盛,难免功高震主,可如果将军是一个女子,这样的顾虑便小上许多。不想用她了,把她招回京城,然后指个婚,嫁给一个于皇权没威胁的人,兵权也就理所应当地收回来了。”
“何况云氏独女确实十分有本事,好生培养,当年的老太君亦不及她。”
“照殿下这么说,那云氏女将来……竟不会仅仅止步于一个低品将军的衔?可是,依她的脾气,循着忠勇侯的案子这么追查下去,牵出姚杭山和那一位还好说,会不会查出当年忠勇侯之所以追出境外,是因为咱们……”
侍御史话未说完,便被坐中人一个凌厉的眼风打断。
“父皇的身子已大不好了。”良久,坐中人缓缓一叹,“云氏女就是想查,也要有足够时间追查才是。”
“怕就怕……她查一半,这个金陵城,就该变天了。”
而坐在龙椅上的人,也该易主了。
这话说出口已然罪同谋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