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这样吧,我陪你留在驿站,等你这两日疼过了,我再带你打马赶上。”
瑜姐儿听了这话,眸色略微一亮,感念道:“如此自然最好,当真是多谢云校尉了。”
云浠点了点头,正欲出屋去通禀一声,不期然间,瑜姐儿又唤了句:“云校尉。”
她有些踌躇,片刻才道:“云校尉,您待会儿去禀报时,能否不与三公子说是我病了,您才留下的?”
她支吾着道:“因我、因我日前已开罪过三公子一回了,这回又因身子不适,耽搁了行程,我怕他心中不快,日后迁怒爹爹。”
云浠一愣,原想说三公子不是这样的人,可话到了嘴边,却没说出口,觉得世人偏见太甚,凭的与他人解释这许多没有意义,于是点头道:“好,若逢人问起,我另找个理由搪塞过去。”
云浠出了驿站,只见程昶已由刘府尹引着上了马车,她疾步过去,等快走进了,脚步又蓦地停住,不知怎的,她忽然想起程昶近日待自己那般疏离的态度。
云浠立在马车不远处,踌躇半刻,没跟程昶禀报,转而向随行的禁军统领说明事态,然后唤来田泗与柯勇,把瑜姐儿的事说了,又嘱咐:“若有人问起我去哪儿了,你们就说是我身子不适,要在驿站歇两日,两日后自会追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