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谈不上,三公子有所不知,这样的病症,凡女子身上多少会有点,与身子底子有关,难熬是难熬了些,但不怎么要紧,三两日过去也就康泰了。”
程昶道:“这么说,这是常有的事了?”
“是,虽然个人不同,但瑜姑娘每月一回,必是要犯的,且每次腹痛起来,症状时而轻一些,时而重一些,也不尽相同,譬如这一回,”余大夫道,“这一回瑜姑娘的腹痛就难熬得紧,是以不得不在驿站暂留,还劳烦云校尉作陪。”
余大夫一口气说了一串儿医理,然而话音落,那头却半晌没有言语。
余大夫心中纳闷,不由地抬起眼皮去看程昶,这一看,他生生骇了一跳。三公子也正看着他,神色淡淡如同平常,但那眼神却极清醒,仿佛能洞穿人心一样。
哪有半分糊涂的样子。
余大夫心里本就有鬼,被程昶这么一瞧,膝头就软了,强撑着没跪,舌头却先打了结:“三、三公子。”
程昶见他不再装样子,自也不多摆谱,单刀直入就道:“是刘府尹教你这么说的?”
余大夫垂着眼,没吭声。
程昶又道:“其实瑜姐儿是不是根本没犯腹痛,又或者是犯了,但没那么严重。”
余大夫仍没吭声,但肩头却打起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