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辈子不指着飞黄腾达,能混上个御史台的御史,很不错了!”
云浠看她一眼,没说话。
阿久见云浠不理自己,指了指窗上的剪影,又去逗蹲在一旁的小贩:“你别委屈啊,快瞧瞧,青天大老爷要为你做主呢!要不是撞上我们,你还没这福气呢!”
小贩“哼”一声,笼起袖口,别开脸,蹲着往一旁挪了一步。
方才去通禀的巡城御史很快出来了,对云浠几人道:“侍御史大人请你们进去。”
云浠一点头,带着阿久入了值庐。
值庐里点着灯,刚一进去,就听见鼾声。云浠仔细一看,书案的左右手还搁着两张小案,小案上也堆满了卷宗,孙海平与张大虎四仰八叉地倒在卷宗上,睡得云里雾里。
唯正中的书案前坐着的人还很清醒,他看书的样子专注而沉静,像画中人,也像月下仙。
一瞬间叫人的心都静下来。
“大人,人带到了。”
程昶一抬头,见是云浠,也愣了一下。
方才巡城御史来通禀时,没说姓名,只说是桐子巷有官员闹事。
既然是云浠,想必一定是事出有因了。
程昶正待问,还没出声,小摊贩忽然一下跪扑在地上,哭诉道:“青天老爷,您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