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并赐死了。
程昶道:“依你所言,故太子若系人投毒致死,陛下难道不查?为何竟会对外说是‘病亡’的?”
“这我不知。”罗姝道,“但三公子请信我,我说的,字字句句都是真话。且我还听说,那几个能证明故太子被投毒的证人,如今就被关在,关在……”罗姝细想了想,“关在明隐寺。”
屋外忽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动静。
若不仔细听,还以为是院中的虫鼠。
但云浠常年习武,耳力极好,哪能分辨不出来?
她立刻与程昶比了个“噤声”的手势,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前,蓦地把门拉开。
屋门外站着的人竟然是方芙兰。
云浠一下就愣住了。
“阿嫂?”她唤。
张了张口,却什么话都说问不出来。
他们在正堂叙话已叙了大半个时辰,照理方芙兰早该歇下了,且明日一早,方芙兰还该去药铺看诊的,眼下子时过半了,她还未睡下,明早怎么起得来身?
方芙兰对云浠笑了笑,温言道:“你回来得晚,眼下夜已过半了,该进些吃食,我白日里睡够了,这会儿有些睡不着,便去给你做了碟小点。”
她说着,把手里端着的青花碟递给云浠,站在屋外对程昶施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