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病人还没脱离危险,探视时间只有五分钟,只能隔着玻璃窗看,不许进里面。”
说完,带两人去洗了手,穿了无菌衣和无菌口罩。
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看去,程昶正安静地躺在病床上,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,他的面色苍白如纸,额头上隐有一点乌青,大约就是俗称的印堂发黑,但他的生命体征已趋近平稳。
“看好了吗?”一旁的护士问。
“看好了看好了。”老和尚答道,隔着窗户双手合十,说了声:“阿弥陀佛,希望你早日康复。”
两人一起出了重症监护区,廖卓问老和尚:“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?”
老和尚掏出手机,上下滑了滑,翻出个二维码,说:“我要算算,算好了我就告诉你。这是我微信,咱俩加一个?”
廖卓看他一副江湖骗子的样子,不想理他,见段明成从电梯里出来,走了过去。
老和尚无奈地耸耸肩,拎着编织袋,朝走廊另一头的楼梯间走去。
这是已过了凌晨十二点的医院,除了急诊,四处都很安静。
楼梯间里有盏灯坏了,悬在头顶,忽闪忽灭,老和尚一进到楼梯间里,便把那副嬉皮笑脸的神情收起来了,他扶着扶手,一步一步往下走,越走面色越沉凝,渐渐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