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。
“可是,据本官所知,周公子当时正与三公子殿下一处,为何独独周公子您逃回了内衙,三公子殿下却被堵在了通道内呢?”
“我、我也不知道。当时,明婴本来也想回内衙的,但他似乎身子不适,我、我想去扶他来着,可我……不敢。”
“为什么不敢?”卫玠道,他一把扯过周才英的衣襟,就地把他拎起,“你不是和他一起长大吗?遇到这种事你一个人跑了?你还是个人?”
“我……我也没法子,他当时要和我算他哥哥的账,我也很害怕,而且他不知道怎么回事,连走路都走不稳,我如果管了他,说不定两个都跑不了。”周才英惶恐地看着卫玠,连语气都带了哭腔,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真的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他的确什么都不知道。
昨晚柴屏找到他,只让他把当年明隐寺的实情告诉卫玠,别的什么都没交代。
后来在通道里,他见程昶的反应有异,本能地觉察到有危险,于是先一步逃了。
眼下他虽明白事出有因,但他总不能当着柴屏的面,供出柴屏吧。
何况卫玠本来就在找失踪的五殿下,柴屏劝他来皇城司交代实情,有错吗?
周才英知道这里头的水浑得很,浑得连堂堂一名王